亚尔斯兰战记_第五章冬亚尔斯兰战记尾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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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冬亚尔斯兰战记尾声 (第6/7页)

用计策,把圣堂骑士团引诱出来。

    那一天,守在萨普鲁城内的圣堂骑士团看见在平地上摆开阵势的帕尔斯军在阵地之前插上了一根旗子,那是黑底上着银色徽章的依亚尔达波特教的神旗。帕尔斯军在惊异不已地遥望着他们的圣堂骑士团面前放火烧了神旗,眼看着神旗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面旗子当然是特地做成和神旗一样的普通旗子,然而,对鲁西达尼亚人却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可恶!这些焚烧神旗天杀的异教徒们!把他们大卸八块!”

    狂信者一旦生起气来,用兵或战术等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重点所有了。把渎神的异教徒打下地狱去!大主教波坦下了命令之后,将兵们立刻穿上了甲胄,骑士们跳上了马往倾斜路急奔,而步兵则快速地从阶梯上冲下来。打开了两道铁门,也在平地上摆起了阵势。

    当然,席尔梅斯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

    他把军队分成三队,左翼交给沙姆,中央部队交给查迪,自己则率领着右翼。独眼的克巴多被配属在左翼。以他和沙姆的关系来看,这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很快就会轮到你了。现在你就暂且做马上观吧!克巴多。”

    “做马上观时我想喝杯麦酒哩!”

    独眼男人回答。他的甲胄是借来的,尽管如此,他的威容仍然大大地压过了一般的骑兵们。

    喇叭声响起,战斗开始了。

    圣堂骑士团举起了长枪往前突进。

    重装骑兵的突击往往是打击力胜过机动力,相当有重量感。

    帕尔斯军则先以弓箭队加以对抗。然而,圣堂骑士团的先头部队连马都披上了甲胄。飞射而来的箭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多大的损伤,圣堂骑士团冲进了帕尔斯军的阵地。

    杀界大开。

    巨大的声响支配了整个战场。半空中交织着一片你来我往的箭雨,地上则布满了尸体和鲜血。帕尔斯人和鲁西达尼亚人就在当中相互砍杀、突刺、斗殴。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战场。

    帕尔斯的步兵队招架不住圣堂骑士团的压力,后退了十步、二十步之后,半像是崩溃似地往后方溃散了。圣堂骑士团乘势追击。他们口中念着依亚尔达波特神的名字,骑着马展开追杀行动。砂尘漫天,遮蔽了天空。

    这个时候,席尔梅斯自己所率领的右翼部队杀进了正突进中的圣堂骑士团的侧面,看来就像一条铁河冲进了另一条铁流当中。

    一名圣堂骑士倏地抬起头来看时,席尔梅斯的银面具和长枪同时闪起了光芒。圣堂骑士的身体被席尔梅斯的长枪完全贯穿,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夺走他生命的那枝长枪的穗尖再继续向前刺进了另一个骑士的腹部。

    这时候,席尔梅斯丢下了枪,抽出了剑,砍进了迎面袭来的圣堂骑士的侧面。骑士从鞍上滚了下来,满是鲜血的脸埋进了砂土当中。

    “就是现在,克巴多,看你的了!”

    沙姆一喝,穿着已经有好一阵子不曾穿过甲胄的独眼骑士无言地点了点头。

    突破帕尔斯军中央阵地的鲁西达尼亚骑士们让马蹄掀起漫天红灰色的砂,朝山的斜面奔驰而来。跑在阵前的两个骑兵跃上山峰,大叫着“依亚尔达波特神荣光”

    就在这瞬间,克巴多的大剑挥向空中。

    高亢的声音夹杂着血沫,两名圣堂骑士的头部就连着甲盔飞离了身体。两颗头颅溅起了鲜血,滚落在砂土里。鲁西达尼亚人发出了恐惧和愤怒的叫声。

    克巴多踢了踢马腹,冲进了敌阵当中,左右砍杀着鲁西达尼亚人。那把厚重的大剑在他手里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不断地挥舞着,骑在马上的克巴多就像从手掌中发射出雷电的迪休特略神的化身一般。

    在战场上辟开一条血路之后,克巴多回过马头,再度跳进敌阵当中。每次大剑一挥就又出现一条新的血路。克巴多钢铁般的力气击碎了鲁西达尼亚人的盾牌,砍裂了他们的甲胄。撒在砂上的鲜血立刻就被吸进去化为大地的一部分。

    沙姆指挥的帕尔斯军朝着开始动摇的鲁西达尼亚人展开突击。

    马儿嘶鸣着,金属碰撞发出了尖锐的响声。胜利者的怒吼和败北者的悲鸣不断地响起,鲁西达尼亚人终于给帕尔斯人打败了。

    圣堂骑士团留下了两千具以上的尸体,逃进了萨普鲁城。牢牢地关上了两道铁门,藏在耸立的岩山内部。

    “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出击了。原本我们并不打算做持久战的,不过,我们有我们的计策。干得好,克巴多。”

    全身甲胄被敌人溅出的鲜血染红了的沙姆对克巴多赞赏有加。克巴多把大剑收回剑鞘,正待要回话时,席尔梅斯带着查迪骑着马靠了过来。锐利的眼光从银色面具内射向克巴多的脸上。

    “你就是克巴多?”

    “是的”

    听到克巴多不太郑重的回话,查迪怒眼以对。

    “不懂礼节吗?这位是帕尔斯的正统国王席尔梅斯殿下!”

    “如果是国王,就不该称呼为殿下,应该是陛下吧?”

    一阵嘲讽让查迪闭上了嘴巴之后,克巴多凝视着席尔梅斯的银色面具。他的右眼中浮起了猜疑的表情。

    “席尔梅斯殿下,如果你是真的席尔梅斯殿下,为什么要将脸遮起来不让人看到呢?”

    这是一个极为无礼的问题,发问的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看穿了银色面具表面燃着怒火,遂微微地笑道:

    “我只有一只眼睛,可是我并没有羞于见人,所以殿下不妨也跟我一样吧?一个好国王的资格并不在于脸孔的美丑啊!”“克巴多!”

    沙姆低声喝道。他知道克巴多是有意挑衅。打从以前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他不高兴,哪怕是国王,他照样嗤之以鼻。他招惹安德拉寇拉斯王的不悦也不只一两次了,但是,每次他都因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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