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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极乐毒丸  (第7/7页)
何要躲在地洞里。”    马啸天满怀高兴,被泼了头冷水,呐呐道:“香主若觉不好,后园中也还有别的地方金花娘沉着脸截口道:“这里就好。”    她当先走了进去,几个少女抬着俞佩玉跟在后面。    俞佩玉见到她们来的地方越来越隐秘,自己这一去更不知如何得了,只是他纵然一万个不情愿,却已是身不由主。    少女们将俞佩玉放在床上,就掩起门走了。    密室中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俞佩玉躺在床上,正望着房顶胡思乱想,一个人已推门走了进来,却是铁花娘。    她静静坐在休头,含笑瞧着俞佩玉,也不说话。    俞佩玉终于忍不住道:“此番当真多亏了姑娘,否则在下只怕…只怕…”    铁花娘嫣然一笑道:“你不恨我们了?”    俞佩玉也不该如何回答这句话,只得叹了口气,道:“在下从未恨过姑娘们,只要姑娘们莫…莫要…”    铁花娘道:“莫要胡乱杀人,是么?”    俞佩玉苦笑道:“姑娘自己也说过,人杀多了,容貌也会变得丑恶的。”    铁花娘又静静的瞧了他半晌,突然笑道:“你喜欢我长得美些么?”    俞佩玉呐呐道:“我…在下…”    他说“喜欢”也不好,说“不喜欢”也不好,急得满头大汗,只觉回答这少女的问话,竟比干什么都吃力。    铁花娘眼睛瞧着他,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又有什么不敢回答的呢?”    俞佩玉暗暗叹了口气,道:“自然是喜…喜欢的。”    铁花娘嫣然一笑,又道:“你要我听你的话么?”    这刁钻的少女,问的话竟越来越古怪了。    俞佩玉苦笑道:“在下自顾尚且不暇,又怎敢要姑娘听在下的话。”    铁花娘柔声道:“只要你要我听你的话,我就肯听你的话。”    俞佩玉吃吃道:“但…但在下…”    铁花娘道:“你难道喜欢我去杀人?”    俞佩玉失声道:“在下并无此意。”    铁花娘笑道:“那么你是要我听你的话了。”    俞佩玉又叹了口气,只得点头道:“是。”    铁花娘突然跳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娇笑着奔了出去,俞佩玉瞧着她身影消失在门后,喃喃道:“她为何突然如此欢喜?难道她以为我答应了她什么?”想到她们对那唐公子的纠缠,他不禁又捏了把冷汗。    这些天,他虽日益清醒,但总是觉得虚弱无力,神思困倦,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觉一个光滑柔软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径轻咬他的脖子,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    俞佩玉一惊醒来,秘室里灯已熄了,他什么也瞧不见,只觉满怀俱是软玉温香,香气如兰,令他心跳。    他不禁失声道:“你…你是谁?”    身旁那人儿也不答话,却解开了他的衣襟,蛇一般钻进他怀里,纤纤十指,轻轻搔着他的背脊。    俞佩玉知道这投怀送抱的,除了铁花娘,再不会有别人,只觉一颗心越跳越厉害,沉住气道:“你若是真听我的话,就赶快出去。”    他身旁的人却媚笑道:“谁要听你的话,我要你听我的话,乖乖的…”低沉而微带嘶哑的话声充满了挑逗。    俞佩玉失声道:“银花娘!是你!”    银花娘腻声道:“你要听我的话,我绝不会令你失望的。”    俞佩玉满身神力,此刻竟无影无踪,竟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又是心跳,又是流汗,突然道:“你将灯燃起来好么?”    银花娘道:“这样不好么?”    俞佩玉道:“我想瞧瞧你。”    银花娘吃吃笑道:“想不到你竟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风流老手,好,我就依了你。”    她赤着足跳下了休,摸索着寻到火石燃起了灯,灯光照着她诱人的身子,她媚笑着瞧着俞佩玉,娇笑道:“你要瞧,就让你瞧个够吧。”    俞佩玉冷冷道:“我正是要瞧瞧你这无耻的女子,究竟无耻到什么程度,你自以为很美,我瞧了却要作呕。”    他平生从未说过这么刻毒的话,此刻为了故意激怒于她,竟捡那最能伤人的话,一连串说了出来。    银花娘媚笑果然立刻不见了,嫣红的笑靥,变为铁青,舂情荡漾的眼波,也射出了恶毒的光,嘶声道:“你…你竟敢…竟敢捉弄我。”    俞佩玉生怕她还要上来纠缠,索性破口大骂,道:“你纵然不顾羞耻,也该自己去照照镜子,瞧瞧你…”他越骂越是厉害,舂情再热的女子,挨了他这一顿大骂后,也要凉下来的,银花娘嘴唇发白,颤声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个美男子,是么?我倒要看你能美到几时?”    突然,将墙上挂着的一柄刀抽了下来,冲到林前,扼住了俞佩玉的脖子,狞笑道:“我现在就叫你变成世上最丑怪的男人,叫天下的女人一瞧见你就要作呕,看你还神不神气?”    俞佩玉只觉冰凉的刀锋,在他面颊上划过,他非但不觉痛苦,反觉有一种残酷的快感,竟大笑起来。    银花娘瞧见着这张毫无瑕疵的脸,在自己刀锋下扭曲,眼看着鲜红的血,自他苍白的面颊上涌出。    她只觉手掌发抖,这第二刀竟再也划不下去一个人若想毁去件精美的艺术杰作,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俞佩玉却瞪着她,大笑道:“动手呀!你为何不动手了?这张脸本不是我的,你毁了它,对我正是种解脱,我正该感谢你,我不会心疼的。”    被刀锋划开的肌rou,因大笑而扭曲、撕裂,鲜血流过他眼睛,他目光中正带着种疯狂的解脱之意。    银花娘只觉冷汗已浸湿了刀柄上的红绸,嘶声道:“就算你不会心疼,但有人却会心痛的,我得不到你,就毁了你,看她会不会再要你这又丑又怪的疯子?”    她竟也疯狂般大笑起来,第二刀终于又划了下去。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铁花娘冲了进来,抱住了银花娘的腰,一面往后拖,一面叫道:“大姐,快来呀,你看二姐发疯了。”    银花娘不住用手去撞她,大笑道:“我没有疯,你的如意郎君才疯了,他竟说他的脸不是自己的,这疯子就给你吧,送给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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